杨洵:“我是从南溪考到京域大学的,我爸就是修摩托的,修了十几年,最后在我小学的时?候,开了最大的南溪修车厂。
”
他叹了口气:“至于我为什么那么讨厌那些?玩性虐的男人,你看过《绝叫》吗,里面有一句‘做.爱应该充满爱与温柔,可是眼前所见,却?是一场下流、粗野而暴力的交.媾。
’”
他看见礼汀用手指把玩的沙砾里,有一个小贝壳。
于是无意识地把贝壳上的沙摩挲干净,捏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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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就是这样,不过他的对?象是他的情妇。
我妈很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我和我的妹妹,他比较重男轻女。
我爸让我妹跟着他去汽修公司学手艺,让我做了医生?,在家里对?我妹妹非打?即骂,然后,他家暴不满足的时?候,就会找妓.女来玩这种游戏......我那时?候不懂事,只能捂住我妹的耳朵在门口不敢进去。
后来就有了一个固定?对?象林姨,那女的经常一身?伤,穿得很暴露躺在我家沙发上,我觉得对?我和我妹影响不好,就和她商量让她去读寄宿学校,她去读书的钱,都是我大学的奖学金。
”
手心的贝壳被体?温氤氲到温热,杨洵用力地握紧:“我妹妹比你大四岁左右,是那种很酷的女孩子。
从修车到做饭没有什么不会的,她现在也蛮好的,小时?候她还?说我和她一个当无国界医生?,一个当战地记者,后来她真的背着包,离开了我爸,念了政治传播学,现在已经在K国边境实习去了。
”
“我已经接近三年没看到她,说实话我还?挺想?念那个叛逆少女的。
之前和她偶然连上视频,她说在给K国的孩子们建造淡水井,解决当地的水资源问题。
她人晒黑了好多,但她是在实现自己的理想?,我就为她开心。
”
“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她。
他们那里的人,来自四面八方,为了实现人人平等和消除阶级格差,好多人用自己的一生?奉献给无产与和平。
我想?你一定?会为他们持之以恒的努力感动得热泪盈眶的。
”
礼汀发丝被海风轻柔地吹动。
她听他讲到这里的时?候,撩开发丝,安安静静地凝望着他。
说:“一定?有机会的。
”
她的认真,让杨洵本来压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