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不错,通过了。
”蒋蝶虽然很不想给她机会,但是骑虎难下,她只能?梗着脖子回答道。
周围人比礼汀还要高兴,都很期待舞蹈系夺冠的样?子。
“她叫什么名字啊,我感?觉这个妹子可以竞选校花。
”
“有才又漂亮,真的好棒啊!”
礼汀因为那些夸奖而骄傲。
她温柔地侧着头?,看着兴奋过她的何玲芸,嘴角上扬。
蒋蝶看她安恬的模样?就来气。
于是气上心来,对着何玲芸,翻了个白眼:“我夸的是她,你这么高兴干嘛?看见你就心烦,表演什么表演,真的活该被替换掉。
”
何玲芸很伤心地看了蒋蝶一眼。
委屈地侧头?离开了。
“欸你别难过呀!”
礼汀目送她走到门口。
想安慰黯然离开的何玲芸。
被过来的助教的舞蹈老师拉住了:“空降的这位同学,我们聊聊节奏问题可以吗?”
“你弹得这么轻盈,是提前学过还是苦练了很久了。
”蒋蝶漫不经心地问。
礼汀收好琵琶:“谢谢肯定,是温菱华阿姨指导得好。
”
原来指导她的人,是谢策清的母亲。
蒋蝶反应过来温菱华是谁,几?乎气得翻白眼。
她忍耐了心理的不平衡。
接着对礼汀说?:“每周训练三次,但你可以请假,弹一首demo交给我们练习,一周来一次。
”
周围反应这么好,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蒋蝶并?没有提及报告老师之类的,要等待审核这种话。
而是直接,迅速地同意了。
她的确礼汀当成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