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咬着下唇,辩解道。
江衍鹤哼笑了一下,垂下眼。
礼汀凑近,听他讲话。
他桀骜不羁,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脖颈上:“清醒?所以那天在酒吧,才在其他男人面前挑衅我。
”
礼汀从?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才没有挑衅你?,你?不是在演戏吗?我才不要坐在别人腿上,那天明明是你?不讲道理。
”
“我就是道理。
”
他英俊面孔写满记仇的冷然,根本不想听她解释。
径直推开车门,往外走。
“江衍鹤,你?去哪?你?别走,等等我。
”
“你?跟我来啊。
”他头也不回。
礼汀揣摩不透他,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把那几个赶海的、露出让人不适目光的人,甩开好远。
绕过满是瓦砾的拆迁房。
两人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一片接天连叶的密林。
“你?等等我好不好,我要追不上你?了。
”礼汀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买下这里的原因,古井旁,有很大一片草莓园。
”他说得淡极了。
那天我就想买下来,送给你?,所以才会和风险投资部打电话,推迟了时间去找你?。
“你?说什么?呀,我没听清。
”
她气喘吁吁,把发丝用发带随意捆起来。
出神间,江衍鹤垂下手,握着一支翠绿的草莓枝柄,上面挂着一颗红透的,让人垂涎欲滴的草莓。
他递到礼汀的唇边,似施舍,似奖赏,是诱惑。
礼汀什么?都?没有想,小口喘着气,领取这份恩泽。
她感觉到自己五感已经丧失,本能地抬起下颌去叼,那颗江衍鹤给她的。
甜到熟透、压弯了枝条的,独一无二的草莓。
“上次给别的男人,表演樱桃梗打结。
”
江衍鹤伸出手指,抚摸她红唇侧边的草莓汁水。
倏忽手指就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