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礼汀一颤,拼命摇头,惊慌地说?:“我?的意思是你嘴角有?血,你说?会不会被汤叔看?到了,他会多想吗?”
他伸出拇指,潇洒地从旁侧一抹,倏忽笑了:“能想什么?”
礼汀不说?话了,低头抓皱了裙摆。
江衍鹤漫不经心:“你这么害怕男人碰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回来,真?的单纯只是报恩?”
她被他拘束在墙和门之间,无路可逃。
礼汀垂下眼睛:“我?觉得你不会伤害我?。
”
江衍鹤掐住她的下颌,逼她抬起头看?他:“那我?问?你,礼锐颂到底碰过你哪里?”
礼汀眼睫微微扑棱:“他没有?!因为我?逃走了。
”
“那刚才,我?咬你,为什么不逃。
”
礼汀想不出其他理?由,只能软软地回他:“因为我?相信你。
”
“你脸红了。
”
礼汀慌乱去解释:“我?这是自然反应,再说?现?在不是早晨吗,不是脸红,是朝阳的光。
”
“笑死,现?在有?太阳吗?”
江衍鹤嚣张地闷笑起来,肩膀抖动,似是嘲讽她胡乱扯这些有?的没的。
但?其实,礼汀的脸,的的确确是被朝阳的光给照耀变红的。
她梦寐以求的太阳,不就在她眼前吗?
那么炫烂灼目。
让她仰慕和热衷。
“那我?问?你,刚才对我?做的事。
”
礼汀手指尖点过脖颈被他咬过的位置,认真?询问?道。
“你对其他女孩子做过吗?”
“谁先凑上来让我?拉裙子拉链?”江衍鹤的语气散漫又无辜:“对我?有?分离焦虑症的人,不是你吗?”
“我?才没有?那么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