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别人,我可以代替她,让你好受一点。
”
撑在头顶的他太过英隽,眉目似禁色无涯。
江衍鹤笑:“你觉得我会?有得不到的人?”
“有啊,你不是没有得到我吗,毕竟我喜欢谢策清,只是为了报恩才对你虚与委蛇。
”礼汀装得若无其事。
江衍鹤本来眼睛里浮着?欲和火,不断在压制。
他听完后?眼神彻底凉透:“你可以为报恩做到这个份上?”
“不止是为了报恩。
”礼汀定定地看着?他,带着?开?玩笑的语气,似乎不是真心?的。
江衍鹤手掌湿润,说?不清是礼汀头发上的水珠,还是两人互不相让的汗水。
礼汀垂着?眼:“你已?经帮我做得够多了,我只想偿还你。
”
江衍鹤钳制住着?她的手,将她罩在阴影里,“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心?愿吗?我恨礼至宸,我恨这个便?宜爸爸,我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一点点关爱,我恨他逼死我妈,我要他亲自给我道歉。
”
礼汀鼻尖酸涩,但手被那人控制,她没有办法捂住脸,所以扭动身体?,把脸埋进沙发靠背的缝隙里。
“没了?”江衍鹤问。
礼汀胸闷闷的地疼,说?话的时候嗓子哑哑的:“还应该有什么吗?”
江衍鹤沉声笑了起来,升腾的烟雾,呛得他闷声咳嗽。
他也?没应允她,究竟会?不会?实?现其一。
只是不置可否,抬手摁灭了烟,起身离开?去浴室。
但他并没有碰她,刚才的所有动作?,都循礼禁欲。
礼汀用另一只手,转着?手腕上的酸疼感。
耳畔传来阵阵的水声,如同雨声潺潺。
隔着?很远的距离。
她极小声地讲:“其实?,我最后?还有一个心?愿的,我想永远在你身边,我想和你结婚,想被你好好对待。
”
她知道,江衍鹤永远也?不会?听见她的这个奢求的。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和自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