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道令人难以挪开目光的光晕。
巨大的幸福感冲击头脑,终年笼罩在她胸口的阴霾,被他一扫再扫。
能遇到就足够幸运了,林稚晚不敢祈求其他,想了会儿,问出第一个愿望:“我想写一本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练习题,你能办到么?”
池宴:“……”
“你说什么?”
“我说,”林稚晚重复了一遍:“我想写一本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练习题,你能帮我写完么”
“……”池宴:“上一句。
”
林稚晚不明所以:“我可称它为神树?”
这下,池宴没按照之前的话说一遍,他嘴角一勾,冷飕飕地回答:“哦。
”
林稚晚:“?”
池宴眉毛一扬:“别等了,没有下句。
”
林稚晚:“……”原来男人说的话,可以这么快就不作数了。
他们在这里斗嘴到忘乎所以,林钦却匆匆忙忙从院子里跑出来,手里拎着两坛酒。
“你们拿回去喝,”他朝林稚晚笑,每一道鱼尾纹都写着友善:“米酒,我跟咱爸学着做的。
”
林稚晚笑笑。
林文和生前,林钦对他很尊重,两人之间不能说没有感情。
现在他拿林文和打感情牌,想要求和的意思一目了然,如果说刚进来时他的态度还属于犹豫不决,现在已经十分坚定。
关键就在于这中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勾了下池宴的衣袖,踮起脚尖,贴着他的耳廓,小声问:“你刚刚跟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池宴眼神慵懒地看她:“我跟他说,在刚刚,我告白成功了。
”
林稚晚:“……”
剧情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她崩溃了:“你干嘛要撒这个谎?”
池宴对她的怒火视而不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问她:“要么怎么解释你哭了?”
她拳头握得很紧:“你到底说什么了?”
“没什么,”在林钦面前,为了避免林稚晚表情垮掉,池宴捏了下她的脸,声音很欠揍:“我说,我的表白声情并茂,你被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