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窍地叫他,见他回头,脸微红,垂着脸缓缓说道:“你真好看。
”
在他的生命里,从来不乏溢美之辞,但从未有人像她,一般哄得自己开心。
“什么?”他故意打趣,眼神荡漾。
林稚晚干脆别过脸。
世界安静下来,等她再准备回身,池宴早就贴在她的身后,青筋清晰的手臂抵在车上,将她圈在怀里。
林稚晚头昏脑涨,心跳如鼓。
“要抽烟么?”池宴问,还没回答,他就侧过头,吻上来。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他的嘴唇温湿,柔软,嘴里含着烟雾,痞坏地渡给她。
林稚晚不设防备,呛得肺疼,捂着胸口在他怀里咳嗽。
池宴笑着看她,似乎在感情的开始,总要拥有一些痛楚。
待呼吸平稳,池宴重新吻她,一次比一次急切,一次比一次热烈。
以至于事后的很多年,每当林稚晚猝不及防地回忆起池宴,记忆里永远夹杂着沉重呛人的气息。
林稚晚痛恨自己的怯懦、迷信,为了虚无缥缈的诅咒告别人生唯一一次的爱情。
她也明白,自己的不告而别,打碎了池宴全部骄傲,无论往后的时间他如何拼凑,都回不到那时的自己。
两人之间,拥有痛楚更多是池宴。
池宴应该恨她。
后来,她在梦里无数次回望,可她再也回不去佛罗伦萨的那一天,正如再也不会有等着她的少年。
28.第28章怎么抄都抄不明白……
这顿火锅,林稚晚吃得分外没有滋味,品尝不美味,甚至不知辛辣。
无数的辣油和辣椒咽进肚子,她这位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度没有感觉到一点儿不适。
晚饭过后,按照惯例,又是池宴“顺路”送林稚晚回家。
曲思远虽是不务正业的二世祖,但察言观色上丝毫不逊色,大家都是在一起玩的朋友,和和气气最好,那天在游艇上,林稚晚和池宴之间的矛盾肉眼可见,这会儿在两人中间充当和事佬。
不过两人经历了刚刚到一场战争,现在都近乎脱力的分外平和,这使得曲思远的“游说”效果斐然。
看着林稚晚上了池宴的车,两人和气地离开,曲思远松了口气,语气略显轻松,问陆方霓:“你自己回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