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圜的能力,那就换个方式,给两人开辟一条路。
可他也不知道,路的尽头是生门,还是死门。
在海水里浸泡过的头发几乎都被风吹干,咸湿的涩感令人极度不舒服。
池宴双手覆盖着脸,用力地搓了搓。
“我洗澡了。
”池宴跟江珩说,赶人似的。
婚结都结了,走一步看一步。
相较于对这段婚姻的迷茫,发现是林稚晚跳海的那个瞬间,池宴清楚地意识到,无论如何,都想林稚晚好好活着。
*
甲板上,愉悦的氛围没有因为短暂的插曲消减分毫。
池宴这人洁癖严重,又是泡了海水,洗个澡整整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再回到甲板上时,从烧烤架上冒出的热气烟熏火燎。
这群人热闹起来,啤酒遍地。
江珩,陆方霓,娄黛都在,曲思远拉着陆方霓东问西问,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讨人嫌。
“嘛呢你,”池宴路过,从陆方霓手腕上给狗皮膏药摘下来,状态也早就整理自然,打趣道:“知不知道跟姑娘保持距离?”
曲思远冷哼一声,语气不善:“那你知不知道对女生要有友好一些?”
池宴:“?”
“你刚才是不是去见晚晚了?”
“……”
“你想想你对晚晚说什么了,怎么有你这么粗鲁的男人!”
“池宴:“我说什么了?”
“你是不是说‘要跳海也别从这儿跳,脏了你的游艇’!”
“人家是要跳海么!换句话说要跳海怎么了,不能安慰安慰吗?”
曲思远整个一护花使者的状态,反水表哥并且对其表示强烈不满。
池宴:“……”
江珩:“……”
这俩人居然连骗人的借口都一模一样。
就是很离谱。
大家都是聪明人,除了曲思远,大家都听听就过去了。
不过,娄黛也显然不在聪明人的范围里,并且跟曲思远一样真情实感,跺着步子到池宴面前,冷哼一声。
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