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心里越来越感觉发毛。
就像是真的见?到了另一个自?己一般。
纪宛晴指尖蜷了蜷,轻轻向后错一步,退到云澜剑尊斜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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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的体型差总是很戳人的,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便几乎被云澜剑尊护得严严实实。
“师尊,这是……”
云澜剑尊并未回应她,实际上,周遭无论来了多少人,如何喧哗,于他而言皆为过眼?云烟。
“温寒烟。
”
他只看着温寒烟,眼?睫低垂,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俯视意味。
“你欲求自?由,可所做皆为皮毛,毫无裨益之处。
为何偏偏要以卵投石,以指挠沸?”
碰壁至此,难道她还不明白?
她所想要的,唯有他能?给。
云澜剑尊语调平淡,宛若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深重?的责备却字里行间落下来。
他话音刚落,围上来的潇湘剑宗弟子便大概听了个明白,一边应和他,一边皱眉朝着温寒烟怒目而视。
“是啊,短短数月,你已经?将整个九州搅得再无宁日,所到之处,皆是家破人亡,如今就连陆宗主都陨落了!”
“这一切,难道是你想要的吗?”
“你想要的东西,凭什么要天下苍生来为你负责?!”
“难不成……陆宗主是她杀的?!”
此话一出,人群中一阵骚动。
“怎么没有可能??当?日朱雀台我可是在场的,我亲眼?看见?了,她先?是一剑刺伤了云澜剑尊,后又重?伤陆宗主逃窜而走。
此等欺师灭祖之辈,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令人意外?!”
“可陆宗主修为淳厚,温寒烟充其量是咱们潇湘剑宗的弃徒,区区跳梁小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们瞎说?什么?!”空青实在听不下去,反唇相讥,“当?日分明是寒烟师姐身受重?伤,云澜剑尊却要反过来取她本命剑!你们都是剑修,难道不知道本命剑有多重?要吗?”
他越说?越激动,俊秀的面容都染上红意。
朱雀台之事是他心里至今的痛,今日既然遇上了潇湘剑宗的人,他非得和他们辩个高下不可。
“寒烟师姐昏迷了五百年,修为尽废,丹田破碎,若此刻强夺她本命剑,和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分别?”
“本命剑被剥夺,至多不就是受点内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