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珏把传讯符塞到温寒烟手中,却并未松开手,顺势拢住她的手指,连着她的手和传讯符一同包在手心里。
“若你日后想来,或者想我来找你,就随时?用它?联系我。
”司珏唇角上扬,弧度恣意,“我随叫随到。
”
温寒烟本能?地顺着他?的力道,将掌心的传讯符攥紧了。
没有温度的传讯符染上她的体温,渐渐开始发烫。
“若是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同时?叫你。
”她抬起头,“那?你该怎么办?”
司珏怔了怔,随即忍不住笑出声。
“你在想什么?”他?指尖穿过她的指缝,轻轻点了点白玉。
“这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传讯符,根本不会有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联系我,而你用它?也只?能?找到我一个人。
”
温寒烟眨眨眼睛,这时?候回味自己方才说的话,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
她低下头,“哦。
”
司珏却不愿意放过她,伸手揉了揉她发顶。
“我要你答应我,在你任何需要我的时?候,都要想到我。
”
“而且只?能?想到我。
”
温寒烟记不清自己当时?是不是真的答应了。
如果她答应了的话,那?她就是食了言。
这枚特别的传讯符,她从来没有用过。
哦,也不是完全没有。
温寒烟用过一次,在五百年前?,寂烬渊那?个血色弥漫的夜里。
在那?一天之前?,她也从未尝试过以?身?炼器。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孤独地承受那?一切的时?候,她才恍然间意识到,原来这么疼。
她好疼,却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眼泪像是被抽干了,只?能?动弹不得地任凭自己一点点被痛苦蚕食。
都说人死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