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之间,燕鸣歌正要放下手中茶盏去寻,就被人紧紧地箍在怀里。
他实在是用力,把人揉作面团似得,嵌入他的血与肉,灵与魂。
燕鸣歌纤细的颈子上漫起片片红晕来,粗重的鼻息喷洒落在上面,连带着她的耳朵也染上绯红。
这样的娇俏害羞,曾几何时陆昀当真是爱惨了。
情至浓时,她总是尽情的由着自己横冲直撞,用无尽的温柔包裹住他,满心满眼里分明装着的都是他一人。
可后来,他是从什么时候起不满足于此的呢?
大抵是发现她总能背着他私自接触外男罢。
她是那样的不安于室,总能恰到好处的挑拨他的底线。
有他一个还不够吗?陆昀叫这个问题困惑已久了,可他不敢轻易问出这个问题,只因为他太过害怕自己听到的答案,当真就如他想的那般。
一个女郎,怎生地有了心爱的情郎后,又去爱慕旁的郎君呢?
陆昀不懂也不想懂,他想着既然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留下,干脆用抢,用骗,只要她能留下,只要她能满心满眼的爱他。
世事难料,他的计划叫人打断了,这倒也无妨,干脆就提早入局罢。
只是其中过程,他是不会透露于她分毫。
这一次,换他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陆昀伸手捏着她小巧的下颌,一路向下,很是恋恋不舍的在上面盖了个戳,留下一个偌大明显的红痕来。
男女力量悬殊,燕鸣歌从来就挣脱不开他,便只得乖乖就范,嘟囔着问道:“你既然没什么毛病,为何还要在宫里躺着,你这一日躺下去,外祖母便多一日担心。
”
“只是她们担心,你就不担心?”陆昀挑眉问她。
燕鸣歌闷声不答,却是叫他那只到处作乱的手扰乱神思,只觉得自个心里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