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与陆某说这么多,想来是对这换亲一事有几分意思的。
”
他一双幽幽墨眸冷凝着阮文毓,却见她冷不丁的发问道:“只是换亲?”
陆昀端起茶盅,颔首道:“不然阮娘子以为呢?”
听他发问,阮文毓讪讪开口,“我当世子只是想抢亲坏了郡主这桩婚事呢。
”
淡淡思虑间,就听得陆昀回道:“古人可是说过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样缺德的事,陆某自是不会干的。
”
许是再一次见识到了他的厚颜无耻,阮文毓轻挑着下巴,扬着唇应允了。
左右注意是他出,自个不过是打掩护的,做坐享其成自然是好的。
至于若是事情败露若要担责,一股脑儿的推到他身上去就是了。
何况只是换亲而已,若事情做的隐蔽些,叫人查不出来名堂,又能奈她何?
阮文毓心底掂量着陆昀的本事,殊不知陆昀却是将一纸信笺递给她。
信上的安排妥当又周密,瞧着倒是万全之策。
只是一想到陆昀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她往这坑里跳时,阮文毓心底还是有几分别扭,沉吟一番,她才问起:“若事情败露,世子当如何做?我一女子又该如何自处?”
陆昀揣摩出她几分旁的意思来,知道话不能说得太满的道理,故而他阴测测的笑着,递给她一块玉,“不会落到你身上的,倘或事情败露,你权当不知情,将所有的事情都推脱到我身上来,就说,是我逼着你做的,这块玉便是证据。
”
似乎没想到他当真这般决绝,阮文毓心下一惊,收了这块如意云纹雕着陆氏族徽的羊脂白玉。
对于明惠郡主,他似乎势在必得,阮文毓暗暗思忖着,没敢多问。
若想计划顺利进行,婚仪当日的大事小情都必须由自己人把守过目。
陆昀又问他她可有得用的人,阮文毓思量一二,脑海中浮现出几个人选来。
有倒是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