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还记得上回在照山堂里受的气,若非燕闻霄有李表哥护着,他最会落得那般田地。
今日有姐姐帮他撑腰,怎么着也要将场子找回来才是。
可陆映小看了霄哥儿,他这些时日每天天不亮都起身练武,就连用膳都能比从前多吃一碗,如今小身板结实不少,瞧着也壮了些。
因着姐姐从前说过,再见着陆映不必对他好脸色,故而霄哥儿连他二人的来意都不想听直接就赶人走。
陆映还想硬闯,谁知霄哥儿随意挑起院中一杆长枪,当着他的面一刺,从他的□□穿堂而过。
这样一番炫技,陆映差点没吓尿不说,撒腿就跑,连姐姐也不管了。
陆宁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就见霄哥儿收回枪,冷声问道:“你还不走?”
先前在燕鸣歌那受着的无名火,在他这里又受一肚子气,陆宁气呼呼的又往别寒苑去了。
她用力拍着门,大声喊叫道:“燕鸣歌,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
外头的动静百叶双桃都听见了,等她二人向郡主回禀时。
燕鸣歌宛如置若罔闻,坐在胡床上小口啜饮着茶,不以为意道:“不管她,让她叫。
”
知道她有气要发,燕鸣歌便也不扰她。
只是燕鸣歌到底错想了陆宁道胆大包天来,先前只是骂她狐媚子惯会迷惑人就算了。
这会儿她应是骂到她母亲了,说她母亲在府上做小姑子时就勾三搭四不检点,不顾陆家的名声也要搭上皇亲国戚,眼下倒是无福消受去了。
燕鸣歌拿着那盏茶,行步如风般来到门前。
她冷不丁的推开门,陆宁反倒被吓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燕鸣歌手里那盏冷掉的茶,浇了她个兜头盖脸。
陆宁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脸色,燕鸣歌挑起她的下巴来,狠狠地掐住她,厉声厉色,“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拔掉你的舌头。
”
似乎说的不是哄骗恫吓陆宁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