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身子倚在他怀里。
他像是摸准了自个吃软不吃硬,不要钱的好话像哄人似的说给她听。
“你怎能生的这般好?又白又软简直就美到我心坎里去了……”
越说越没个正形儿,燕鸣歌只觉得有团火抵着她,被他这么一闹身上彻底是暖和了。
她娇滴滴的嗔他一眼,轻声道:“嘴上没个把门道,当真是什么话也敢往外说!”
谁知陆昀见这招初见成效,低着头去亲她,边亲边夸,“瞧瞧,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
燕鸣歌哪里受得了这混球胡话连篇,当即就捂着耳朵闭上眼。
偏生他不满燕鸣歌这般羞赧来,伸手去做弄她,非要她睁眼瞧着。
在他百折不挠下,燕鸣歌只好顺了他的心思低头去看他。
叫她那双娇娇怯怯的眸子盯着,陆昀像是受到了欢欣鼓舞的将士,发了狠地挞伐骋驰又去吻她。
他扣着她的纤腰,埋首至她怀中,脑海中像是有烟火炸裂,伴随着一声喟叹吟出,“即便是死在你身上,也是值得的。
”
燕鸣歌拿手去捶他,瞪他一眼,“休得胡言,这话也是能说的?”
眼瞧着娇娇儿生了气,陆昀连忙起身去抱她,拍着她的背哄道:“我错了我错了,瞧我这张嘴乱说话,要不你来惩罚惩罚它?”
没等燕鸣歌答应,陆昀就低头衔住了她两瓣香馥馥红艳艳的嘴皮子。
起先他吻的又轻又柔没用什么力道,燕鸣歌不满他这跟小猫儿挠痒似得,干脆用力将人一推,陆昀倒在小榻上,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又伸手抱住他的头,寸寸湿吻,与他唇舌交缠,津液互渡,亲的他眼里有几分迷离。
偏生撩起火来,燕鸣歌便抽身而退,得意又张狂的伸手抹了抹嘴,居高临下般道:“这才是惩罚。
”
她仰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陆昀长臂一揽,瞬间就颠倒次序,二人之间换了位置。
陆昀按着她的后脑,俯身亲吻了下去,从浅浅啄吻到被他亲的头皮发麻,燕鸣歌绞着腿扭着腰像朵菟丝花般攀在他身上。
她晕头转向的被人拥在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还记得自个放在心里的思量,软着身子起来把人推开,有气无力的道了句,“我今日身子不舒服,你离我远些。
”
瞧她,又说哄人的话,陆昀笑着摇头,修长双腿一迈,轻而易举地将人捉住,下巴抵在她脖颈,故意吹着气温声问道:“那不如,表哥让你舒爽舒爽?”
私心里,燕鸣歌是想的,毕竟男色当前,又怎能这般容易拒绝。
可自个先前才说的话,又不能不作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