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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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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压制,这场疫病只怕要闹出凤水一州。

     正因如此,谭朝宽劳累过度。

     待他也染了病,便一病不起了。

     ...... 谭廷赶去凤水的时候已经晚了。

     而这杨木洪,虽然谭朝宽的死与他有莫大的关系,但再如何谭朝宽都是因为劳累过度,得了鼠疫病死的。

     那杨木洪在谭朝宽的丧事时候,还来了一回清崡谭家,却被谭家人乱棍打了出去。

     不知他是甚至自己罪孽深重又或是害了怕,在清崡徘徊了三日,才离开了。

     此人之后辞了官,去了何处谭廷无意知晓,若非是父亲留有手书,不要他因为这样的意外恨与旁人,谭廷不知自己彼时会对那杨木洪如何...... 父亲虽不许他因此心生愤恨,可父亲那般英年早逝,谭廷一直不肯相信只是一个杨木洪造成的巧合。

     杨木洪的罪责不能推卸,但吏部当时选官调任,怎么恰好就选到了父亲身上。

     要知道这样危险的差事,朝廷也会考量世家的稳定,不会将这般险差随意安到担着重任的族长、宗子身上。

     他到了京城便一直留意此事,因谭家在吏部没有重要官员,这才托到了李程允处。

     李程允替他查了一番来龙去脉,同之前谭氏得到的消息并没有太多出入。

     那么,吏部那次对他父亲的调任,也是无奈下的巧合了么...... 谭廷将信收了起来,从一个紫檀匣子里取出了一个羊脂白玉的莲花镇纸。

     是父亲生前最喜的物件,竟在拿在手中把玩,那羊脂玉温润滑腻,谭廷放在手中不由就回到了从前在父亲身边的日子。

     那时,谭建才刚启蒙,就透出一副顽劣之态,每每练几个大字便要歇上大半晌,偷偷摸摸地在荷包里揣些玩意耍玩,一堂课最多听半堂,字都写不成样。

     宗家子弟不比寻常族人,谭廷见弟弟这般一心只想着玩,便生气训斥他,罚他在墙边站立。

     谭建可怜巴巴地请他不要生气,他便只问他能不能把课听好、字写好,谁想那不中用的弟弟竟然还不敢一口应下。

     谭廷见他还不改正,越发生气,倒是父亲听说了,将他叫了过去。

     “我儿为何如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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