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齐王带着齐王妃进了宫门,众人都没了走人的打算。
齐王妃上马车居然摔下来了,这可太稀奇了。
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呢?
众人不约而同把视线投向齐王府的马车。
马车看起来普普通通,拉车的马同样普普通通,车夫跪在马车边瑟瑟发抖。
郁谨放下原本挑起的车窗帘,对姜似道:“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我突然有些同情父皇了。
”
当皇上也不容易啊,整日困在皇宫这个牢笼里不说,想过个安稳年都不行。
姜似抚摸着小腹,面色有些发白。
她虽然憎恶齐王妃,可亲眼看着齐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这么没的,还是心有戚戚。
“阿谨,你说齐王妃摔倒是意外吗?”
“意外?”郁谨笑笑,并没有多少同情,“这世上哪来这么多意外,我估计着是老三出手了。
”
姜似轻轻皱了一下眉。
她记得,晋王夫妇的结局可不怎么好……
郁谨拥住姜似,纳闷道:“阿似,我冷眼瞧着你对齐王妃并无好感,怎么脸都吓白了?”
姜似横了郁谨一眼:“我哪里是吓的,不过是”
她抚着小腹,叹道:“不过是觉得孩子无辜罢了。
”
郁谨是男人,准确地说是个还没加冠的少年人,对此可没什么感触,云淡风轻道:“父债子偿。
当父母的作孽自然会折损子女的福气。
这是天理公道,没什么好同情的。
”
见姜似脸色依然不大好,他抬手按上她的肩:“好了,说不定齐王妃的孩子没事儿。
”
“保不住的……”姜似喃喃道。
“什么?”
姜似抬眸与郁谨对视,正色道:“齐王妃的孩子保不住了。
”
郁谨失笑:“那也是命。
阿似,你觉得怎么样?”
“我还好。
”
郁谨再次挑起车窗帘,见那些人都已经下了马车围在宫门口,对姜似道:“咱们也下去吧。
这种时候没必要特立独行,要是这么回去了被人诬赖说齐王妃摔倒是咱们动的手脚,平白添堵。
”
姜似颔首,随郁谨一道下了马车,照样是被他抱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