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
茅坑太脏,他就高高撅着屁股,后来的女生远远看到他白花花的大屁股就认成了大白熊。
顿时失声尖叫。
胖司机本想哑巴吃黄连,谁也不说。
结果越往新疆走,几个女孩怕得连卫生间也不去,说是会被熊吃掉。
司机头都大了,只得告诉他们真相。
在路上碰到的基本都加了微信,一来二去就传到了骆驼这。
之南肚子都笑痛了,完全能想象那场面。
“不行我得把这故事记下来,不管是谁听到都会笑死。
”之南说,“这一路真的太好玩了,我觉得我在学校一年都不会遇到这么多有趣的事。
”
骆驼:“南姐,你跟着我们一段时间会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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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后面一起走敦煌雅丹?从青海出去,那条线也贼有意思。
”
之南默了会,才说:“可能不行,我后天到乌鲁木齐之后大概就要飞北京,再回伦敦了。
”
这趟出来她已经花了快20多天,公司全权交由潘篱,她不能再任性了。
“后来大概不能和你们一起走了。
”
帐篷外,连胜掀帘子的手一顿,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
骆驼问:“啊?胜哥知道吗?”
之南指腹在手机一角来回打转:“我还没告诉他呢。
“你要走了我们肯定会失落的,胜哥也是....”他说,“南姐我跟他们一年,好像还从没看胜哥这样子放松过,我感觉他十有八九喜欢你。
”
“你都不知道,他以前在队伍里都跟阎罗一样,板着张别人欠他几百万的脸。
”
之南想笑,可鼻子也酸得厉害。
她不知道。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连胜,更不懂如何去确认。
对象是他,之南连询问试探的勇气都没有,更害怕经历了那么多,他对她的喜欢早已不是从前。
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三个男人,她要怎么去和他理这团乱七八糟的关系。
或许到了乌鲁木齐,她得好好和他谈一次。
之南不想和骆驼聊这些,只说:“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啊。
”
她将话题转移到别处去了,气氛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