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没见,连胜几乎对这个平和从容的她感到陌生。
玫瑰这些年褪去尖利的刺开始享受活在荆棘里,泥土里,任何一个地方。
是谁改变的她?
陆一淮,还是别人?
连胜看她错开目光,只给他留了个后脑勺。
他这才发现自己看她过久。
他再自然不过地挪开。
“哥,我们路上就带着南姐吧。
”骆驼跟个傻子似的冒头,“有我们在能出什么叉子?”
连胜不吭声。
“哥你就行行好吧,南姐还是你青梅竹马,你舍得”
“问我做什么?”
连胜眼睫微抬,给了他个十分不识相的眼神,“你是让我将人打晕了,强迫抬上车?”
这是暗示骆驼问正主去啊。
只刚才他义正言辞的拒绝还在骆驼脑海里振振有声,骆驼也是怕他不乐意,现在得到首肯,就缠着之南点头。
之南从最初的激动,到知道领队是连胜后有种不下不上之感。
她想拒绝,但压不下更想去无人区的冲动。
骆驼见势,嘴里跟开花似的给她介绍西藏新疆那些鲜无人至的风光跳跃在山石上的岩羊,屁股呈桃心粉色的藏羚羊,被风化又完整的动物尸骨。
“从无人区穿越新疆我们还的经过独库公路,那条路上一年四季都能看了,早上还是盛夏万里,傍晚就是皑皑雪山了......”
之南是个不经劝的人,偏偏骆驼还专门那照片和视频勾引她。
拿自己的不够,还找连胜要储存航拍视频的手机。
要平时男人早踹他一脚,今天也没说话给他了。
之南最终没抵住诱惑,点头同意。
就在这时,陆巡突然转了个大弯,之南四处都没抓的,人生生朝连胜那边扑去。
眼见着要摔他身上,她心跳砰砰,呼吸都停了。
一只大手却伸过来握住她肩膀,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惯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