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越流越多。
她哽咽出几声,狠狠咬上他肩膀。
牙尖锋利,出血那种。
欲.火和疼痛随着青筋布满江廷额头,他忍住被她绞吮得几乎爆炸的冲动,抱着她细哄。
此刻,她们融为一体,她的情绪酸涩委屈他尽数感知,她痛一分,他疼十倍。
“不哭了,不哭了宝贝。
”
江廷要吻她脸蛋,之南赌气不让,他就含住她耳垂厮磨,在动情难抑中她听到他问。
有那么一刻是不是也真的喜欢过他。
演戏和入戏有时候差别咫尺一线,这个道理江廷五年后才明白。
为见她这一面,他前后用了三次机会才成功支开陆一淮,舞会上他在心跳如鼓中盼望她看他一眼,再看一眼。
他担心扣子不足以成为他找她的契机,担心她不愿意等她……
他脑子里全是她。
那么她呢?
在前后绸缪多次,只为和他碰巧遇见的时机里,是否有那么瞬间假成了真。
她真的怀着真心在等他,只是他给弄丢了。
“才没有!”
她脱口而出就是否认,手指报复般抠他脖颈,荡漾着春水的眼瞳里的恼恨,让江廷心都化了。
他依着她说没有,没有就没有吧。
然后腰腹狠狠几撞,之南中气十足的否认成了暧昧低叫,牵出一连串的婉转呻吟。
这具小身子没有比江廷更为熟悉的了,他清晰地记得她身上所有敏感之地,过去她嘴硬挑逗,可身子青涩得诱人,他手指沿着她抵触抗击的深处探索揉.捻,去含她细软的耳垂,她便跨坐在他身上颤缩不止,丢盔弃甲,成了熟到极致的春桃。
念及过去,江廷眼都红了,舌头在她耳朵里,嘴里越钻越深,下面亦然。
紧窄的腰在半空起伏激烈,退开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