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中遇到的难题敲了出去。
江廷每每必回,长篇累牍,都是中肯且条理性十足的分析,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呵护玫瑰的成长。
这种久而久之于之南早成了习惯,甚至偶尔没有例行收到,还会不适应翻一翻。
从邮件忽见真人,这几年的岁月仿佛骤然雕刻在之南眼前。
她注意到他在和人寒暄,嘴角漫起一丝商业十足,几乎不能称之为笑意的弧度。
和五年前相比,更加琢磨不透了。
似察觉到有人看他,江廷垂下眼后,漫不经心地瞥了过来。
之南心跳猛缩,分不清什么心情,她随之转身,淹没在人群里。
“你别说,梁敬文能把他爹的产业打理得如此之好,是我没想到的……”
杨恪慢条斯理说了一大堆后,也没得到旁边之人的回应,他纳闷抬头,就见江廷侧眸盯着虚空某处,一眨不瞬。
“看什么?”
杨恪跟着看去,江廷再自然不过地收回目光,脸上表情看不出分毫:“没什么。
”
有工作上认识的人笑脸盈盈迎上来,江廷心不在焉和人碰杯,红酒入喉时,视线越过盛着血红色液体的玻璃杯壁,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全场女星与名媛皆是极致奢华,设计张扬,能拖曳过大理石地砖的裙摆绝不止步于脚踝。
就她穿着条汉服元素的廓形半裙,极位饱和的颜色碰撞出的浓郁被淡白色收腰一封,俞衬得肤如凝脂,纤腰不盈一握。
仅仅是裙摆摇曳,便亮得夺目。
她如破茧之蝶脱变得如此好,饶是江廷每每几月便会特意绕道去波士顿,人群中远远瞧上几眼。
他也不得不承认,小丫头和过去早判若两人。
而这五年的成长,他从不在她身边。
Petrus红酒沿着味蕾滑入喉咙,本该气味芳浓,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