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注意留下什么病根,以后你就只有躺着让别人代为管理生意了。
”
都说劝人要将就艺术,林之南这话横冲直撞,也没啥艺术。
可连胜听着就是莫名顺耳。
他沉默地看了她几秒,仿佛有股溪流沁过心田。
苹果香气缭绕,那阵芬芳还未涌过鼻息,还未涌到他黑亮的眼。
连胜便看见一张银行卡放在了病床旁边的小桌上。
“这里面有近两万块,密码是六个0,剩下的我之后都会还给你。
”
连胜:“什么意思?”
“我之前不是拿了你十多万?还有我母亲生病欠下的二十万都是你代为给的,这笔钱我会慢慢还给你。
”
这笔款说多不多,她小金库里已经攒得差不多了。
可那些都是江廷或者陆一淮无意给的,纵使知道一句话的事陆一淮就会给自己还了,可之南还是想通过自己的力量。
除开留学费用,奖学金的大半都在这张卡里。
她说,“我后天要去美国留学,也许一年半载回来你已经不在这,但剩下的钱我都会想办法寄给你。
”
“说到底从头到尾也是我欠你,除开那些钱要是没有你的庇护。
”之南发自真心,“梧桐镇早把林之南这个人给吃了。
”
“用花盆砸你脑袋的两次是我以怨报德,连胜,我给你道歉。
”
像有一盆凉水将连胜从头浇到尾,那股寒意直梭骨髓。
他该一直清楚这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和自己撇清关系的,可究竟是哪里被迷惑了,刚才竟抱了丝不曾有过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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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胜仍紧紧盯着她,带着不甘,想从她眼里看出些别的情绪。
可让他失望了。
他眼神突然紧而迫人,之南却没有以前想逃避的冲动:“真心希望你以后能过上你想要的生活,我先走了。
”
她说完就要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巨响,之南转身,边上的输液支架被他扯摔在地,这动作让男人胸膛剧烈起伏,腹部又几丝血溢了出来。
大概是疼的,他嘴唇瞬间惨白,额头也汗珠直冒。
眼睛却定在她脸上,分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