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廷这边在笑。
“这就是你口中的认识多年的情谊,欺瞒这一套谁也没你玩得好。
劝别人的时候大道理层出不穷,一套又一套。
”车窗勾勒的侧脸轮廓冷峻而锋利,“拿得起放得下?想要任何人即使千方百计也得拥有。
”
“这道理不是陆公子亲自教的吗?”
听筒里传来几声微重的鼻息,那边也猜到他反常得原因。
陆一淮沉默数秒后。
“你没想过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在你身边待过的任何一秒都是举步维艰,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苦不苦衷这事不是由你陆一淮说了算。
”
他各种恐吓威胁不过试探罢了,刚得知林之南在他这的陆一淮做不了什么江廷接话,“至于让人上门逮捕这事,我等着。
”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穿过守卫森严的大院,车子直接开进最里面那栋。
江廷进门后,沿着楼梯往书房走。
这几年由于全面接手光业,佣人对他愈发尊敬了起来,刚推开书房门就见红木桌旁对面的江老爷子。
鲜未露面的二叔三姑坐侧位,他的父亲面对这种局面一向眼神闪躲,跟个小辈似的。
这几位聚到一起从来都是要吃人的。
江廷不动声色,挨个叫了人,老爷子让他坐。
“江廷啊,你是愈发忙了,联系你秘书好几次都找不到人。
”他二叔江明德说,“只怕不是你爷爷在,都叫不回来。
”
江廷云淡风轻:“二叔哪里的话,光业前些年的账到现在都还没理清,不多费点经历外人不得看我们江家的笑话。
”
这分明在讽刺他前些年的疏于管理,江明德变了脸:“你”
“好啦!”
拐杖往地砖狠狠一戳,江老爷子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争的。
”
“江廷,今天叫你来是想问问,前几天公司传出你准备和汪鸣山合作?”
江廷:“是,正有此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