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放过任何人了。
”他拿手轻轻撩开她眼前的碎发,
“所以林之南,招惹上这样的我算你运气不好。
”
之南生气躲过,又问,“你有病是不是?估计遗传你父亲的精神问题了?”
江廷的手一顿。
“你父亲囚禁过你母亲,如果我没猜错就是在这里,江廷,你难道要发挥家学渊博,旧戏重演吗?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扣二、Ⅲ棱馏/氿二Ⅲ}氿馏
江廷沉默片刻,说:“陆一淮告诉你的?”
是!
无意提过半句,其余都是之南猜测。
这些豪门密事永远不可能出现在私家侦探给的消息里,他们没那么本事查到。
之南甚至不确定唐雅楠是否清楚,初见江廷总觉得和资料上的那沓判若两人,哪怕过了五年,可一个人骨子里总不可能翻天覆地吧。
直到陆一淮无意提过的那一句。
直到今天看到这栋房子。
“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难怪你也精神不正常,说来你在外面那套都是装的吧,也怪不得你前女友识破你真面目要离开你!”
之南冷声,“我骗你离开你都是你活该,难道要跟着你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吗?!”
她说这话也心虚内疚,知道实属故意往人伤口撒盐。
可时间紧迫,连胜又不知情况,她得出去。
之南等着他暴怒,最好躬身而起,獠牙毕露。
等着他掀桌摔门而走,或者让她滚。
也好过现在这样不痛不痒。
谁料江廷只撩起眼皮看着她,微凉的黑瞳若隐若现映着那张小脸。
“别故意呛我。
”
他手凑近,之南以为他要打自己,立即闭眼。
脑袋顶却被大手揉了揉,“再有下回,我就把你头发剪成平头,如果对象是你,我也不在意别人谈论我性取向不正常。
”
之南气结,书被拿了过去,“继续讲这个案例。
”
一直到晚间,他们的相处模式便是作死的老鼠挑逗岿然不动的猫。
之南对着这个江廷毫无办法,之前的他成熟稳重,像是网络流行的那类爹系男友,挑眉冷眼间皆是对她的训斥;之后关系决裂,他压抑且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