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或者更久,江廷终于放过了她,少女如水洗一般,早已睡熟,双腿无力挂在他腰间。
“你得对我负责。
”江廷埋在她颈窝处重喘,“南南,你再也没法摆脱我了。
”
还有麻烦等着他去解决,江廷在她额头落下深深一吻,便抽出起身。
他抱着她去卧室清洗,回来后放在次卧大床上,冷气被他调到最佳温度,江廷换了套衣服,将房间锁死后出门。
扣群贰3聆$六^九贰3九\六-
早有人等在那了,来者不善。
说是山爷有请。
江廷请他带路。
刚推开会客室的门,便有把手枪指着他,一侧眸,就对上红木桌后汪鸣山的怒容。
江廷风波不动:“山爷这是做什么?”
“江某正有些事想找您算一算,没想到你倒先来了。
”
汪鸣山冷笑:“你有什么事?你江总半晌前不威风得很,拿刀差点废了”
“我想说的就是这件事。
”
身后的枪一直跟着江廷,他毫不在意,直接坐在了汪鸣山对面。
“我上船一则为和山爷谈生意,二则韩澈来电说在表演队伍里看到了我闹脾气的未婚妻,先帮我照看着等我来接她。
”他眼睛黑漆漆的,说,
“结果我刚到这就看到他被你手下的人掳走,要是晚去半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
“原来山爷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成了烧杀辱虐,无恶不作的劫匪和恶霸,这倒让我不敢和你做生意了。
”
他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这件事你又打算给我什么说法,是将那歹人扔进海里喂鱼,还是一颗子弹了结?”
汪鸣山本来吃了哑巴亏,又被数落一顿,脸色十分难看。
“江廷,其实那人就是山爷的二公子。
”旁边的韩澈出来唱红脸了,他状似头疼的揉揉鼻梁,“也是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
他瞥见江廷脖侧的红痕,只一眼便挪开。
“哦。
”
江廷扬眉,表示了解了,“原来是汪二公子,难怪气性那么大,甫一进门就用枪指着我,那不知我未婚妻的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且江某把话撂这,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