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里面,明亮卧室被子罩住旖旎的两人,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埋在她脖颈百般啃噬,连着旗袍都被扯落半截,露出晶莹玉滑的香肩。
女孩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双脸烫成了火烧云,揪着锦被不知是抓是放。
他们像极了缠绵的鸳鸯,又像是强权压迫下极致的索取。
面上都如此,指不定那被子里浪荡成什么样了。
山爷还说这位韩澈不好应付,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急色的男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只是二少爷那怕是交不了差了。
想着汪野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段,他打了个寒颤。
床上的耸动一浪接一浪,隐隐可见那顶撞的动作,连着女孩的叫声都开始急促,尾音像是撩拨人心的勾子,韩澈只觉得尾椎骨都麻了。
他一时竟失神在了这场假戏真做里,腰腹一顶她便被自己撞得往上跑,压着她肩膀往下又拉她进入下一轮的耳鬓厮磨。
身上少女真是哪哪都软,顶在他胸膛的那两团尤为如此。
韩澈接着这个姿势侧眸看她,少女似乎眼神无处安放,无措盯着某处。
她竟瞧见一珠晶莹粘在她的唇珠上,在咬咬阖阖中细腻光滑,诱人得想采撷于腹中。
腰腹那一团急聚燃烧,他瞳孔微凝,一收一缩皆是欲色。
在要硬起来的前刻门关上,韩澈立即起身。
卧房外的阳台直通打开,韩澈就站在边缘,手中烟雾袅袅升腾,他沉沉地呼出一口,仿佛要借此来压制那高涨不绝却又不得纾解的欲望。
之南没发现他的异样,却也知尴尬,各自待在一角缓解遗忘。
二十分钟或者更久,久到不能再浪费时间,韩澈才转身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说,“抱歉,刚才形势所迫。
”
之南:“理解。
”
韩澈看她垂眼搅手指,耳根还红着,透透的,说不出的诱人。
他极快收回目光,听完了她上船的另一半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