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她耳边低低喟叹一声:“专心听课,不要走神。
”
他倒是别乱动啊。
耳侧的那道呼吸一直来回辗转,从耳垂到耳根,灼热的呼吸争先恐后灌进她耳里,后颈无数小毛刺已经立了起来。
加之腰间禁锢的双手,之南恍觉自己是粘板上待在的绵羊。
“温时凯...你别乱来。
”阻止声溢出嗓子变成娇弱嘤嘤,更像是难以抑制的邀请。
他手已经解开她裤扣往下探索,之南徒劳抓住他,浑身情不自禁发颤。
“嗯,我感冒了。
”他说,“不会乱来。
”
话虽这样,两根手指却梭进了那块布料遮盖的地方,隔着内裤,那里早已渗出了蜜。
他轻轻一捻,她整个身子过电般打颤,在他怀里软得不可思议。
清晰沉稳的字眼字听筒流出,在她耳里成了蚂蚁攀爬的声音,字字句句皆是痒。
不过半月,他的行动仿佛与那晚的青涩相差两人。
之南暗叹果然男人在床上都是
耳后背部若有若无的呼吸和舔咬,加之指腹越过布料轻轻一顶,她竟有无处可逃的恐慌。
“南南,你还在听吗?”
温时凯贴着她耳朵呢喃。
“在....在的。
”她咬紧了牙齿。
“那现在讲到哪了。
”两根手指轻轻抽出,之南仿佛听到了一句介绍传入耳里,他狠狠一顶,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意志被他骤然碎裂,娇吟声溢到嘴边被他以吻封住。
温时凯将她转了过来,面对面,嘴唇咬着嘴唇,呼吸交织间满满都是他的味道。
这味道太过好闻,近来学香,之南格外敏感,正准备问他是什么气味,花瓣被狠狠一碾。
!!
她话倏然卡在喉咙。
温时凯不让她快活,于是反复厮磨,就是不给她个快活,于是等之南从那无数座大山的颠簸翻阅过去,已经满面红腮,筋疲力尽。
温时凯任由她睡在自己怀里,手指撩开她额前那抹碎发,凝视着她的眼却是复杂和深沉。
南南,如果失去才能让你懂得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