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入他怀里,臀.胯相贴处早已箍起硕.大形状。
她就是陆一淮的毒,只沾上味道毒素便钻入五脏六腑,气势汹汹叫嚣着要吃了她。
之南感受着他粗粝滚烫的手掌越过短裤钻入臀.部,再狠狠一捏。
她立马仰头呜咽,声音还未至喉咙便被男人吞入口里。
他狠狠一吮,她便如发颤的鸟儿在他掌中簌簌瑟瑟。
“想我吗?”
陆一淮动情在她唇边呢喃,甚至没有耐心褪下她内裤,手指直接拨开遮挡阴.户的那块布料上下揉抚。
她缩得厉害也躲得厉害,他便放柔力道,轻而易举找到粉红花蕊的洞.穴。
那地容纳他不下百次,轻轻拨.弄便将他中指整根含.了进去。
“宝贝,你想我吗?”他今天分外霸道执着。
“想的!想!”
这抽噎的一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他底下狠狠一戳,之南脚趾都抠紧了,却依然紧紧攀着他的脖子。
女人的爱情就是来得那么奇怪,最初遇见这个人她编制着盘根错节的谎言,面对他赖皮又霸蛮的追求,她想着就打发时间玩玩吧,反正他爱她,反正她不爱。
可半年过去,他如随处可见的呼吸渗入她灵魂深处。
在时满目飘香,去后怅惘窒息。
如今,仅仅是攀着他后背,嗅着从他脖颈传来的男人气味。
之南便有种催人欲泪的冲动。
陆一淮眼眶已湿热,单单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计较了。
“吻我...像我一样。
”他舌头还停在她嘴里,命令或指示含糊不清。
两人的嘴绵.密交缠着,舌头粘着舌头,从彼此嘴里来回融合。
驾驶座不算宽敞,腿上的她被大手调了又调,双腿卡在座椅缝隙,腰肢如灵活的蛇在他掌中来回起伏。
腰肢细嫩肌肤悉数和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擦,那里才握枪不久,如今扶着这抹细腻,上下摩挲轰地将他最后的理智崩断。
暴雨冲刷着车玻璃,如幕布般将其与这天地轰隆隔开。
腰间热.杵早被男人释放出来,雄赳赳气昂昂抵.着她的。
陆一淮将她短裤拉到膝盖,内裤拨到一边就直接往她花.核里刺。
硕.大坚硬顶端像是陷进湿.热沼泽深处,寸寸陷入她。
之南头皮都炸了,整个人如弯弓绽放他怀里,尖叫呜咽哀鸣悉数被他吞入喉咙。
唇舌相连间,他的眼睛深幽而暗,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吞噬她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