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泽见面依然在上次那家烹茶的玻璃房子,看得出来是私人府邸,只是守卫足足多了一倍。
梁泽面对这一叠足以让北京城翻天覆地的材料,竟是鲜见的沉默了。
嘴里的口干舌燥让他情不自禁想点根烟,只是面对桌对面的三个后生他也不能失态,毕竟都快五十了。
“林小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本想你偶尔经过河边,应该能抓条大鱼上来。
”
梁泽意味不明地说,“没想到你有翻云覆雨的能力,能搅得整个池子的鱼都不得安宁。
”
“梁叔说错了吧,能翻云覆雨的人是您。
”
之南还未搭话,温时凯微微挑眉,不紧不慢笑道,“这东西可是您发现的,我们不会抢您的功劳。
”
手中的白玉茶盏在梁泽茶杯里倒出滚滚热流,男人神色温和,眼底有柔光荡漾。
仿佛就是个尊师重道的后生。
“我们今天来找你只是探讨茶艺而已。
”
小狐狸!
梁泽暗骂一声。
“梁叔,这叠材料要怎么处理你应该比我们更有经验,我们都悉听尊便。
”中间是之南,陆一淮隔温时凯两个椅子,长腿交叠着踩在桌下。
衬得他懒洋洋的,然后笔直的背部和眼神却不是。
“但是有一点需要您帮忙,今天那封检举信是我发给监察厅的,您们茶语饭话的时候可不能说叉了啊。
”
若说温时凯玩的是阴的,那么陆一淮直接将话撩这,给他设计出一条堂堂正正的明路。
这事不管最后殃及多广,都不能牵连到林之南。
不然她一个孤女,这群人能逮着撕了她。
显然之南也懂得左右两个男人在保护她,她瞧着梁泽颇深地瞧瞧左边这个,再瞥了眼右边这位。
她竟有些想笑。
“既然如此,茶艺也已讨论通透。
梁叔,我们就不便多打扰了。
”
多在这待一分,于外面而言之南的危险便多一分。
两个男人拉着她离开的同时,也将背包留给了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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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淮贴心一笑:“这东西沉,包就留给梁叔装吧。
”
来时满满当当,回去两手空空。
监视着这里的人自然也懂得包袱已卸给他人的道理。
这两个臭小子。
梁泽莫名觉得后槽牙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