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有点嗡嗡的,说,“哪怕最坏的结果是以受害者亲属的身份实名举报,我也能接受。
”
之南注意到不远处火车站几个大字若隐若现,远远看上去,像是山里的灯笼房子。
不知想起什么,她湿润的眼里竟划过一丝可惜。
“在可惜什么?”温时凯注意到了。
“之前我从县城跑出来的时候就是去的这个火车站,当时为躲避连胜的追捕还撒了很多毛爷爷当挡箭牌。
”之南说,“早知道就不撒那么多了。
”
“一两万呢。
”
温时凯有些啼笑皆非。
“小财迷吧你,如果当初没跑出来多个一两万也没地花。
”
“对哦。
”
之南悻悻然摸了下鼻子,但眼里的一丝强颜欢笑被温时凯捕捉到,他也不戳破。
她不想沉浸在那股子情绪里强自可惜,他又怎么会去揭她的短。
这会街上人很少了,在无数个路灯光的朦胧只有他和之南两个人。
当时考虑不开车来浙东一是怕打草惊蛇,二是对这里地形不熟,在人烟稀少之地未尝不会有被夹击的可能。
只是没察觉她家乡竟是如此荒凉,这鲜无人烟的地界,温时凯感叹应该开车来的同时也生出几丝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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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身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
之南正要拉着温时凯再往里面挪挪,车子却从她边上缝隙擦过,同时一直大手猛地将她背包一扯。
“谁”
她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往回拽。
然而对方力气大,在书包瞬间快要脱落手上,旁边一只大手伸来。
用力扯回。
温时凯神色冰冷,护着之南往后退。
几辆摩托车迅速驶上前将他们包围,下车都是些批褂子的混混,嘴里衔着根烟,手上棍棒和刀子玩得窸窣作响。
“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这地盘是我的。
”排头的黄毛对他抬了抬下巴,“想过去可以,将你身上的东西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