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拢在怀里,耳边扑通扑通,不知是她的心跳还是他的,像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好像每每都被这个人撞见她最狼狈不堪的一面。
他怎么这样啊?
之南再一次闭上了眼,手也跟从内心抓住他腰侧衬衣,越抓越紧,越抱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蒙蒙中,之南仿佛听见有人在喊她。
“林之南。
”
她没听清,那个冰冷的声音再叫了一次。
“林之南!”
之南回头,男人正站在阴暗处,此时太阳已落山,房沿落下来的大部分阴影将他的面孔匿在暗处,只有笔直的军灰色裤腿显眼而精壮。
他步步走近,眉峰和英挺鼻梁在路灯下渐渐清晰,熟悉,刻骨。
之南登时瞳孔一缩,情不自禁后退了步,像是无法接受他会出现在这。
陆一淮步伐未停,连那双盯着她的那双眼睛都未错开半分。
深黑锐利,又阴云沉沉。
他们像是回到了最初,那争锋对峙的时候
他站在她的对立面,重头到尾审视这个突然出现在他圈子里的女人,那双敏锐的双眼里尽是怀疑和不信任。
只是如今,多了怒和背叛下的寒意。
“你怎么会在这?!”他问。
男人气场天生就强,只是在她面前刻意敛着,如今盯着人看十足压迫。
之南不由自主哆嗦了下,还未回答,一只手挡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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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凯将她半个身子挡在身后,迎视着对面的男人。
“自然是我带她来的。
”
这动作何其相似。
陆一淮黑眸沉沉,从他们相触的手臂往上,盯着温时凯。
他瞳孔如退潮的黑岩石,却在某一刻火花四溅,仿佛要扑上去撕了他。
打起来!打起来!
疫情好像严重了些,仙女们注意安全,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