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轻轻晃了一圈。
“连先生,你可能想错了。
”陆一淮慢慢笑出了声。
“哦?”
“我了不了解她这部分其实并不重要。
”他双腿交叠,靠在门上的姿势可谓随意,“过去只是我认识她的一种媒介和手段而已,重要的是我有她的以后。
”
“至于前半生的那些缅怀,她现在还在我身边,我没有经历去做那些无用功。
”
两人在客厅目光对视,仿佛沙发隔绝出对立的两端。
说是不介意,实则陆一淮靠在门上的背死死绷着,仿佛要随时躬身而起。
雄性刻在骨子里的胜负欲和领地意识与生俱来,尤其是在抢心爱女人这方面。
注视着彼此的眼睛,皆是毫不掩饰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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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连先生你可能不太会对待女孩子。
”陆一淮说,“她急着要离开,该反思的是不应该是你吗?”
“一厢情愿的好是温情还是强迫?只怕就你乐在其中。
”
一句话死死戳中连胜的痛楚,饶是过去大半年,她一柄台灯死死砸来的画面近在眼前,他脸色不禁微变。
面对这手下败将,陆一淮那股争锋相对的气势退了,只如以往的那副作壁上观之态。
连胜却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悠悠笑出一声来。
“是吗?陆公子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
”
他想到前晚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来二去,谁又比谁好呢。
“有些人天生不懂爱,她们对于喜欢和爱的定义就是是否有用,在前程和未来都能满足的情况下再多个能引领她们的男人,何乐而不为。
”
连胜站起身来,一步步朝他走去,“但一旦和她未来相悖,甚至有半分威胁,她第一个抛弃的就是他的伴侣。
”
“而她这样的人就像最耀眼的那只蝴蝶,为她飞蛾扑火的人只多不少,到时候她怕连缅怀你的时间都没有。
”
陆一淮在门上靠了数秒,半字未语。
他看着对面不过一尺的连胜,男人眼里的嘲讽溢于言表;他想到了她和江廷的过去重重,知道一切皆是她操纵和计划时那种不真实和眩晕感残留至今。
他甚至觉得那晚他和江廷的大打出手,兄弟自此决裂都他妈是笑话。
被欺骗和捉弄的愤怒让他无所适从,尤其对象是她。
江廷,是她丢弃的第一颗棋子。
那会不会有第二颗?
“这个就不牢连先生费心了,能不能留下一个人要看我陆一淮的本事。
”他未露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