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性却极强。
只怕要将她狠狠记上一笔了。
可长水镇梧桐村是埋葬她童年幸福的鬼塚,那里肮脏不堪,丑恶而龌龊。
她不想被任何人目睹。
包括温时凯。
耳边忽地传来登记提醒,是她乘坐的那架航班。
之南将包拎手里,刚起身,抬眼那刻,却彻底愣在原地。
温时凯正站在他对面,十几米的距离,玻璃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将他勾勒成一道耀目剪影,男人一身白衬衫休闲裤,背包单肩挎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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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长廊行人来去,像是电影里转场的虚影,就他真实站在那里。
夺目而刺眼。
旁边的小女孩对妈妈说那位大哥哥好好看。
温时凯收了手机,朝她走过来,轮廓分明的五官渐清晰,他眉眼微敛,浅色瞳仁里酝酿的情绪绝不是愉快。
之南还懵着,不懂手机里说要来接她的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这。
他已站定在她面前,温润木质香若有若无勾上之南鼻尖。
她只到他肩膀处,于是轻而易举看到男人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往里,是道粉红色的抓痕。
她不由自主想到昨晚他克制又强有力的冲撞,耳边压抑且浓重的粗喘,情到浓时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下。
和欢爱一两回后,他像个发掘新大陆的猛兽,深色瞳仁里亮着吓人的光,要架起她的腿细细研究那处被他蹂躏的地方。
......
想着想着,之南垂下了眼,脚步也往后挪了挪。
“不是说要去人公司看看吗?”温时凯一步逼了上来,声音不紧不慢,“林小姐怎么屈尊降贵来这了?”
之南不答,也不看他。
他却弯下了腰,和她平视。
内勾外翘的桃花眼此刻般之南看在眼里,毫无温柔和散漫,便是他要算账到底的打算。
“林之南,你真是不长记性。
”他曲起手指轻揪了下她的脸,“还记得香亭山那晚我怎么和你说的?”
“以后不管有什么行动,都不准隐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