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这种事多做无益。
”
他垂眸盯着她,“有什么理由让你非走不可?”
扣群欺医·领舞?罢-吧'舞久'领,
男人明显管她管习惯了,这么久还这幅死样子。
之南不想理他。
到了某个楼层电梯门打开,外面无人,又随之关上。
他探寻的目光还落在她头顶,之南只得仰头,直言:“不想做了就辞职,需要什么理由?”
“这种事除了叫半途而废,还可以说是及时止损,不喜欢不合适,难道还要任自己继续做下去吗?”
她不一样了,抑或是成长。
以前仿佛只骄傲斗争的小孔雀,非得分出个胜负来;如今平和却有理,眼神清明,让人找不出半分偏差来。
江廷心里不知是何感受。
“那你喜欢什么?”
之南没懂。
四目相相对间,有异样的光在男人眼底跳动,“不喜欢金融也不想在投行实习,那现在的你喜欢什么?”
他说,“不管作为认识的朋友抑或是别的什么关系,这种想法应该是可以分享的。
”
男人一直在她身边充当严厉家长的角色,闯祸似斥责,动不动就挑她刺。
如今眼神里却透着鲜见的耐心,像一簇柔和的小火苗。
之南不想和他的目光对视,错开了视线。
江廷微微叹了口气:“我要没记错被甩的那个人是我。
”
嗯?他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之南没明白,眼神却偷偷往他那边瞥。
“狭路相逢尴尬的应该是被甩那个人。
”江廷说,“没想到某人一直在我面前当缩头乌龟。
”
他调侃,“是我哪得罪她了吗?”
之南两条眉毛揪起瞧过去,男人眉梢微抬,正隐有深意地盯着她。
弄得她真成了小气的那个。
之南:“……”
“就是觉得自己这样的性格做金融挺闷的,也没有从各个分析报告里感受到多少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