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在此刻黑得不可思议,像带着力量,要将她溺毙进去。
“我很庆幸她把你生下来。
”
温时凯和她对视,同时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暧昧揉了揉,“然后我才能遇到你。
”
撒谎的你,小心眼层出不穷的你,甚至胡搅蛮缠的你......
碰到这个人,温时凯才真正相信有些生命是注定生生不息的,像是拼命挣脱束缚的蝉蛹,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从前那些个例和典范只出现在史书上,太过遥远虚幻。
而面前这个女孩,就如她自己所说的:但凡有人经历她过去的一半,都没办法活成她如今这样。
“有没有见过长生花?”他问。
之南不知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纳闷摇头。
“是一种生长在岩石间的花,形状酷似花瓣,在缺乏光照和水源的情况他们反而更容易开花,永不消亡。
”
他说,“没见过没关系,之后我带你去。
”
这话有些暧昧,之南呡唇,不答装死。
有异样的光在温时凯眼里凝聚跳动,发光发热。
他想说,你在我眼中就是那朵长生花。
他手指沿着她的轮廓往下,细细描摹,想象着这张惊艳脸蛋下掩藏着怎样光耀夺目的灵魂。
燕大国际报告厅的初见之缘,温时凯不挂于心,也从没想过有现在,此刻他却无比庆幸这其中的万千巧合。
她因为游学被拒帮姜娆接近他,他阴差阳错几次偶遇她的落魄….
缺一不可。
看着看着,似有难以捉摸的冲动沿着手指传上手臂,心脏随之一麻。
温时凯眼神跟随手指的动作,停留在她嘴唇上。
黑暗幽幽,两片唇瓣若隐若现,微微阖动间似有一股香气窜上他的鼻尖。
那里他曾吻过一次,知道是多么溺死人的柔软。
温时凯深深看着,喉结随之往下一滑。
他的眼神突然在黑暗中分外幽亮,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咄咄逼人的饿狼。
之南惊了一下,她已经情事,哪会不懂。
每每江廷或者陆一淮在床上压着她冲撞抽.插到哭声断续时便是这个模样,不折腾到她嘤嘤求饶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