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几分讥讽,连着声里也是毫不客气,“怎么?你是觉得我连胜这么宝贝你。
”
“连着你母亲留下的那些破烂都不能扔?”
“连胜,那些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这个时候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
”
若是之前,两人只怕又是争锋相对后大吵不欢而散,之南不怵他,于是话语也极尽刻薄,可如今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服软。
她往前迈了两步,“我知道之前欺骗了你很多次,我和你说抱歉,可那些东西现在对我真的很关键。
”
“如果你还留着的话能不能先给我?”
记不清多久了,她用这种细软的声调叫他名字,没有怨怼讽刺,避之不及。
连胜有些恍惚,耳里仍然回荡着她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识想说些狠话,毕竟这是他们相处的常态
他服软,她不屑:于是她鲜少服软时,满腔不甘在男人胸腔里化成刺要立马去扎她。
可是一抬头看见少女眼底水光晃荡,纵使知道有可能是做戏,连胜也再没了气焰。
“不是已经丢了吗?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她张了张嘴,他一个眼神看过去,随即扯起个似嘲似笑的弧度,“还是说如今对你有用了,你暂且要回去,等物尽其用,没有价值后再把他无情丢开?”
一时之间,男人说的是他还是林瑶的遗物,之南竟分不清了。
打火机在手里溜了圈,连胜点了根烟,再靠回沙发上。
“林之南,十四岁那年你想我能保护你,于是天真浪漫对我卖乖;十八岁那年你想我能帮你还债,于是答应陪我一辈子。
”
连胜慢慢呼出一口,问,“这次你又打算付出什么?”
之南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来之前她便想到这些,声里一如既往的平静。
彼时寥寥烟雾往上投笼,罩在男人那张硬朗非常的脸上,他直勾勾看着她,像是只潜伏在暗处的狼。
他说:“过来吻我。
”
之南呡紧嘴唇看他。
“怎么,不愿意?”
寥寥烟雾挡住男人的眉眼,看不太清,却遮不住那股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