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如此之熟,不知可否解梁某目前之忧以作诚意。
”
他的意思明显是利用自己来拉拢温时凯,进而获得赵存辉的支持。
之南看他半晌,学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这是你和赵家的事,我没有任何权利和义务插手。
”
“换句话说,如果梁主席连这个都要我帮忙,怕是也不能解之南的麻烦。
”
桌上的文件被她一一收了起来,之南说:“今天的事,就当之南从未说过吧。
”
梁泽眯眼看来,几分不悦,仿佛千斤顶压在之南头上。
这个人的城府绝对是她不能敌的,她压制住内心那股犹豫和颤栗的冲动与之对视,连着手上的动作都未停顿分毫。
这话本就是试探,如果她稍稍露怯的话,怕是以后都要被这个人拿捏了。
一个清冷无波,一个深不可测,不知道几十秒后,之南听到了几声愉悦的笑。
“林小姐真有意思。
”他说。
确保两人谈妥后,温时凯才往回走。
今天的主要是带之南待见梁泽,目的达到,坐会席间他也不过是一味打太极。
他才二十来岁,却将中庸之道学得淋漓尽致,到关键问题一问三不知,只淡笑不言其他,几个小时在嘴里没一句表态的话。
梁泽虽有些无可奈何,却也猜到怕是在唐家这小孩也这样。
想让赵存辉出山站队怕是难,这一票应该是废了。
于是派车送两人回去时,梁泽站在阳台边上,如今的各方局势在他脑子里自动过了好几遍。
那辆索纳塔沿着胡同蜿蜒不见,梁泽脑海里也不由得浮现小姑娘与面容毫不相符,狠辣非常的一面。
那时一切已聊得尘埃落定,梁泽开始纳闷这小姑娘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中间要是行差踏错一步,她林之南怕是葬身京城,连骨灰都撒不出去。
他不吝赞赏:“林小姐孤注一掷到此胆量倒是不错,让梁某佩服。
”
之南:“梁先生实不相瞒,除了这个之南还有意思拜托您。
”
“哦?”
绸缪唐文成一事他只需推波助澜,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听她有其他要求,梁泽倒是来了几分耐心。
之南恳切道:“这件事只关乎我自己,希望您能保密。
”
她补充,“包括在温时凯面前。
”
梁泽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我需要梁主席帮我解决一个人。
”之南说,“西津区的二级警司彭越,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一天都不想再看到他。
”
“可我无能为力,只有来拜托梁主席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