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倒抽一口冷气,正要挣扎,温时凯已经稍稍起身撑在她脑袋两侧,开始发问:“现在告诉我,你去找梁泽为了什么?”
像是为了解她顾虑,他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问你这些只是想知道我扮演什么角色,和你现在的处境。
”
温时凯早在秦家就看出这丫头在计划什么,手段直接又大胆,甚至单枪匹马而莽撞,他有心想问也知道照她的性格怕是绝无可能。
既然现在送上门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之南不说话,只惊疑盯着他。
“你这么聪明,我不相信不懂得借力打虎的道理,你想一想,走到现在仅仅靠的是自己吗?”
他视线仍撅住她,声里也不由得软了些,“不管要谁帮忙,信任是第一要义。
”
“信任他能在你前后无路的时候替你想办法,信任他永远不会背叛你,信任两个人的力量要远远超过你个人。
”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
之南目光闪烁,有些动容,可关乎到她性命攸关的事,她仍然不敢轻易开口。
他也不催促,只懒懒丢下一句:“那行吧。
”说完低头要吻下去。
“唐文成!”之南侧头,从他嘴唇险险擦过,柔软的触感让温时凯停了几秒。
“是唐文成,我和他们家有些私人恩怨。
”
她说,“需要梁泽帮我一把。
”
“什么样的恩怨?”
温时凯目光讳莫如深,想起她在唐家后花园自导自演那幕,他问,“过命恩怨,还是普普通通?”
她还要犹豫,他微支的胸膛已经压了下来。
胸脯相撞,半颗雪尖尖在他胸膛蹭着碾着,再完全压下去。
之南吓到,立马说:“很深那种,如果我不想办法尽快将他们全家拔根而起。
”
“那么倒霉的肯定先是我,而且永无翻身之日。
”
她意有所指,“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少女话里不明朗却如走钢丝,单单从她如惊弓之鸟的眼神,温时凯也猜到了个五五六六,他想起了当日在秦家的事,“所以你那天上秦家二楼是去做什么?”
佣人被他支下来,秦家夫妇又在客厅,单从她故意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