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本事,如今只能动嘴皮子而已。
她忍不住猜测,唐文成是顺手而为帮林瑶赶走流氓,还是自始自终一切都是他的自导自演,引涉世未深的少女跌落泥潭,甚至甘愿现身的最好方式就是让其爱上他,这种戏码百试不厌;他轻易脱身还是好丈夫,可林瑶呢?
有谁还记得她。
“唐瑞,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听你母亲的话。
”唐文成看他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临走时仍不忘训斥唐瑞,说着微颔首和各位夫人告别。
像是注意到某道目光的方向有些锐利,唐文成停了两秒,少女正侧头看着另一侧,瞧不清脸。
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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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怎么看起来那么累?”
“没事,在这个位置哪有不累的。
”
“上面有消息了吗?”
“哪有那么快,周旋了几天,汪正声那个老滑头只知道打太极,嘴里一句真话也没有。
”
“这么些天他都没给你个准话?”
“......嗯。
”过了会男人才说,“不止他,张家那里恐怕也别想了,梁泽的父亲师承张老爷子,当年张家罹难时曾伸以援手,只怕这壁江山也无法收拢过来。
”
秦琳试探着问:“那赵老那里?”
然后她便看着唐文成沉默了片刻,说:“温家那孩子也是个笑而不语的,坐在书房几小时没表露任何立场和态度,要他去劝他外公出山站队怕也不容易,更何况梁泽也想拉拢他。
”
“阿雯也许……”
唐文成对着她摇了摇头,说,“阿雯那里就别想了,我看别说是拿捏阿凯,怕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
片刻的无言,只有若有若无的杂音在电子器械里流淌。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支笔在本子上飞快簌簌而过,将耳机里听到的所有对话关键词一一记录了下来。
临近十点多,整栋教学楼沉睡在月光下,只有树影婆娑间仿佛在演绎一场生动的皮影戏。
宿舍其他人都在看书或者看视频,只有之南拿着支笔对着笔记本凌乱的记。
看似在听力训练,实则在偷听他们的对话。
难怪!
难怪啊!
之南当时就觉得奇怪,秦琳这人仗着开国元勋的爹自视过高,对人的三六九等清楚演绎在言行举止里。
她捧着陆一淮二婶她不觉得怪异,奇怪的是她明显在温时凯面前多有小心,甚至刻意讨好。
与其说是借着几十年前那点子塑料姐妹情,不如是想用侄女作美人计,为唐文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