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晕开一圈圈晦涩不明。
像是一幅难以形容的画。
她心里又倏地扑通,男人已扭头看她,目光极深,像是要看到她心里。
之南半秒移开,刻意靠近墙的另一侧,正要从他边上路过。
江廷转身一把擒住她手腕,声音有些涩:“你把痣祛了?”
没提那个“又”,看来是没听到。
之南抬头,对上他隐隐绷着的脸,说:“是。
”
说完就要挣脱,江廷却不放:“没必要这样,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无关别人。
”??n?1?五8!8五(9=?
他骤然收紧的力道昭示着紧绷隐忍,仿佛他才是这颗痣的主人。
“这是我的自由,我想祛就祛,关你什么事?”
之南也不耐烦,几句冲人怼回去。
不用再刻意讨好,她冷着小脸,明显是嫌弃之极的表情。
江廷看在眼里,却觉得空洞洞的心有那么一颗填满,随之而来是无以复加的酸涩。
擒着的这抹纤细他突然那么不想松开。
“你的东西还放在别墅。
”江廷目光跟随她的脸,说,“今晚和我回去拿。
”
拿个鬼!
之南:“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
她挣扎要走,江廷却握住手腕轻轻一带,将人带到跟前,问:“毛绒公仔不要了?”
“不要!”
“记满你笔记的书和...”
“不要!”
“还有那个泥塑小瓶.....”
“不要!不要!不要!”
......
她接连几声抗议,江廷却不恼,道:“那你买的那一大箱子总得带走吧,我又用不着。
”
之南忽地看他,男人眼眸深深,有别样炽热的情绪在里面,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她忽然就想起那一大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前几个月的林之南恬不知耻,在网上订购了一大堆情趣用品,什么女仆装,学生装,水手装,或者是各种小动物play......说要不重样的穿给他看。
那时的江廷刚下班回来,拎起一根手指宽的内裤看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