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不够且容易被反手一截。
”
陆一淮摇头制止:“这种鲁莽性动作无异于在激怒他。
”
男人说话时已成了在部队的状态,看她时黑眸明亮敏锐,如一只丛林深处的狼。
“现在我给你说几个最简单的防备动作。
”他说,“当被人掐喉咙,抱住腰或者拽住头发时该怎样摆脱。
”
说这话时陆一淮淡笑冲她勾了下手指,之南试探着走近。
这狗男人可别又捉弄她。
或许是先有心理设防,当男人把她手放在他脖颈时,之南并未立即挣脱,只觉得他肌肤比她热好几个度,像要沿着手心将她烫化。
“如果被人掐住喉咙,就三招。
”陆一淮言简意赅,“抓他手腕,手肘侧向顶他下巴,趁其叫痛后退一脚踢他胯裆。
”
之南:“如果被人压制在地上无力反抗呢?”
这话让陆一淮深深看她一眼,她话里的口气像是遭遇过很多次。
男人心尖重重一颤,眼神都变了。
他话在舌尖滚了圈,想刨根问低,最终压抑下去只说,“这个待会一起教你。
”
“目前这三个动作就一个要领,动作快恨准!”
说话时陆一淮边给她示范,擒住之南手腕的力像是一道镇压,手肘侧向扫来时劲风擦过脸颊,危险十足。
“如果被掐住脖子按在地上,就多了个步骤。
他要动作势必不就可能擒住你的手。
”
他道,“先用手狠力戳他眼睛,足以戳瞎的力道,在她躲开后手肘侧向用力。
”
之南认真听着,对他的那点偏见早随着专注云淡风轻,她巴不得在短时间内全部掌握。
只是男人喉结在她手心滚上滚下,凸起的那块骨头仿佛在手里挠痒,连着他声带振动的低哑都清晰感知。
她烫得轻轻缩了下手,眼睛仍还看着他。
陆一淮自然感知了她这动作,话里一停。
对视间,似有一股后知后觉的酥麻沿着喉咙往下,沿着胸膛窜到小腹移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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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却的根源,只是她放置在他喉咙上的温软。
这寻常的动作突然就变得煎熬无比。
两相互看间,她眼尾跟勾人的桃花瓣似的,更像勾勒着冷艳狐尾的小狐狸。
他不太自然的咳了声,克制着胸膛里的蠢蠢欲动。
“现在换你。
”说着男人已迅速调换动作,虎口掐住她脖子将人抵在墙上,只留着五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