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有。
在性事上大胆且毫不知羞,没吃饱就夹着他腿还要,穿着些不知从来买来的玩意说要天天不重样让他看。
撒娇耍赖到极致的性子也是鲜见,抱着他胳膊晃啊晃,再不济吊他脖子上跟个树懒一样哭啊闹啊,反正料准耍无赖就没人敢动她。
真不知道哪里像。
江庭好笑摇了摇头,或是因为走神,胸膛的冰凉一下子冲淡不少,一股余温灌进来。
“一切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说。
“哦....”他手指不知怎么顿了下,“是吗?”
旁边之人话里的些许异样江廷没察觉到,他眼睛望着远方,似乎有些出神。
陆一淮了然,点了点头,一时不知道接什么,只说:“这样啊。
”
他舌头习惯性想抵下牙齿,一动又是钻心之疼。
“操!”
随着一声低咒,灼烧感更是直冲头顶。
男人差点惊跳起,绷着脸连连抽气。
江廷意味不明看过来,要笑不笑的,说:“你这是偷腥又被咬了?这次还咬的是舌头?”
他话里典故得追溯到高中,那时的陆一淮轻狂傲慢,恣意矜贵,整个就一漫画里出来的少年,学校青睐他的女生不在少数。
某天前任和现任大打出手的火烧到他头上,管他是风云人物还是天之骄子,一嘴咬上他胳膊哭着骂渣男。
打那以后陆公子仰天长啸女人麻烦不讲理,再不敢招惹。
他话里不掩揶揄,陆一淮强撑着把脸绷住,阴恻恻说了句:“被一只野猫咬的。
”
他眸光停了停,扭头看着江廷,似有话要说。
两人的目光在黑夜里相撞,彼此皆是漆黑明亮。
半晌,江廷见他勾了勾嘴角。
“还记得福尔摩斯的雷神桥谜语吗?”
男人挑了挑眉,不知他怎么突然提初中的陈年旧事。
“当时一翻开这个分集,我就猜到是妻子作案。
”
陆一淮转身,懒懒靠在栏杆上,说,“但你和姚峰在中间就排除了她,说妻子具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
他慢悠悠的话里明显充满兴味,江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