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灸。
”
李少斌冷静的回复：“好，我们知道了。
”
康至益还担心着罗甘宁的情绪，追着问索玉书：“治愈的机率大吗？需要多久？”
索玉书回答：“这周才第二次来，要多几次，去医院拍片子看了才能知道效果，不过，我已经挺久没吐了。
”
康至益倒吸了一口凉气：“挺久没吐？你已经知道很久了？”
“是，一直没告诉阿宁，不想让他担心。
”
康至益大声道：“可是他已经知道了。
”
索玉书有气无力似的声音说道：“唔……我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
”
李少斌又捏紧了康至益的手腕，示意他冷静。
“索玉书，你不要担心，好好治疗，总归是有希望的，这两天，我们会好好看着罗甘宁的，你放心。
”
“李少斌，谢谢你。
”
挂了电话，索玉书倒在床上，缓了好久才动手给罗甘宁发了个信息：‘阿宁，睡了吗’
罗甘宁下午哭太久了，头也疼的厉害，澡都没洗，躺在床上听到手机响，拿起来看到索玉书来了信息，赶紧回复：‘没有’
索玉书拨通了罗甘宁的电话。
“阿宁……”
“书书，你到啦？”
“嗯”
“吃饭了吗？”
“吃了……”×?
“好。
”
“阿宁……我……我现在跟你说实话，你会生我的气吗？”
罗甘宁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眼泪洇湿了枕巾。
索玉书继续说道：“在家的时候，我晕倒了一回，我妈带我去医院看了，说是大脑退行性病变，所以那天，你在的时候，他们很激动，是因为找到了可以治疗我的医生。
”
罗甘宁扯了张纸悄悄擦了擦鼻涕，吸鼻子的声音还是被索玉书听见了。
“阿宁，你别哭，我瞒着你，就是怕你担心，但是我这边治疗是很有希望的，不过就是得每周都过来一趟，针灸也不疼，很快就会好了。
”
罗甘宁自顾自的点着头，可是他忘了，这是在打电话，索玉书根本不知道他点头了。
索玉书心里依旧充满担忧：“阿宁，你不生气了好不好？我每天锻炼身体，早睡早起，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好的，以后都不会再晕倒，我保证。
”
罗甘宁听着索玉书说保证，只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