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了,需要仰起头。
“我知道你的秘密。
”
项景:“什么?”
塞娅抓住他?的右手他?的手掌宽大,符合他?的身高体型,指节很修长?,骨骼感?明显,被薄薄的一层皮肉包裹。
塞娅的力度不算大,但就是让人感?觉很难挣脱。
至少他?没有
铱驊
着急挣脱。
塞娅:“你找B区的医生做手术。
”
她直接握住项景的手腕,将白手套完全地扯了下?来。
上次的手术安排被打乱,长?出来的一小?截蹼肉还没有来得及切掉,在指根处将手指连接在一起。
项景的脸色倏然变了。
塞娅握住他?的手掌,将手套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像触碰一朵脆弱的花苞一样?,重新套上他?的每一根指节。
塞娅:“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太多机会了。
我想靠近你,我搜集你,我只看见你。
一个人,成天到晚,解一个谜,无论如何,也该有点收获,不是吗?”
良久,项景放下?手:“你越界了。
”
塞娅:“只是工作的话,没有人可以值得我付出这么多。
我这样?的人很少,柏知行那样?的人才是正常。
”
漫长?的对视。
风就在这时变大了,吹拂起塞娅额前的碎发,从她的眼角逃开。
项景先低下?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
塞娅冲上去将他?抱住。
“也许我可以,陪你很久很久。
在这里?,十五年。
”
“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一个人太孤单了。
”
“我陪着你,不好吗?”
她的头枕在项景的胸膛,她感?觉到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温度,缓缓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又?说:“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我替你去做。
”
“而且,你也喜欢我,至少,有一点点喜欢我,不是吗?”
她就像是一个输红眼的赌徒,拼命地往牌桌上罗列自?己?能开出来的所有筹码,等待上场的赌客统一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