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看着男人,威胁说:“我看你是想背处分了。
”
偷闯他人宿舍,事态不小,如果学校追究,学生到毕业前档案上都会存在一个警戒的处分。
可男人没露出慌惧的神色,甚至不当回事,他看了眼雪郁,火山口又咕噜噜沸开,答非所问道:“你搬就搬,已经够恶心了,爬上爬下那么累,你还非要让他睡上床?”
先是变态,后是恶心。
路窦:“?”
咬牙磨了磨,路窦忍耐地说:“爬两三个台阶,能累着他?”
男人递过来一个奇怪的眼神:“他又不是你。
”
路窦深呼吸几次,这回确定变态是小土包的追求者了。
已经是凌晨,无论变态来的目的是什么,路窦不打算继续这场闹剧,他表情比雪郁见过的哪一次都要臭,但自始至终低着声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出去叫人来?”
男人意味深重地看了他一会,尤嫌他碍事一样,声音森冷:“我也不想和你多待。
”
“那还不走。
”
独处时间被压榨,恶灵眼神阴晦至极,杀人的念头在胸口发酵,比任何时候都强烈,他摩挲了下兜里的便携刀具,浊浊地晕出一口气。
现在还不行,一帮警察四处搜查,不能节外生枝。
男人极缓慢地拿起雨衣,覆在宽阔背上,伸手穿好后,驾轻就熟顺着落水管潜逃,暴雨和夜色加持,他的身影很难被看到。
得天独厚的天气条件,加上恶灵一次次破坏监控。
导致在此之前,警方的搜寻任务迟迟没有进展。
在他背后,路窦全程看着他怎么拢住管道、怎么四肢借力往下爬,皱起的眉头紧得骇人,他握住手指,骨节被捏得嘎嘎响了两下。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看到。
这么熟练,应该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