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拥有数次借用管道潜逃的恶灵,根本连做心理建设的必要都没有,发糙的指腹拢上管道,肌肉雄厚的腰胯辅助使力,男人就顺着滑了下去。
耳边是呼啸的、剜肉一样的风,男人往上抬了下眼,看见身段和长相都一绝的小土包咬着嘴肉,扶住栏杆,满脸抓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逃跑的焦急。
可爱死了。
转眼落了地,男人甚至没去拍身上的灰,手指微微分开,铺平在鼻下,捏过雪郁的手指还有味道,他轻嗅了嗅,忍不住喃喃道。
“好香。
”连他的衣领现在都是香的。
雪郁身上每一处都勾着他。
刚才蹲着问他亲哪里的时候,他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凑上去嗦软那张嘴巴。
……
雪郁开了门。
外面的学生看见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尤其是看到地上昏迷的舍友后,那惊讶更甚,甚至还掺了一丝怀疑。
雪郁掐住手指,抿唇道:“不是我弄晕的,刚才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他被人捂住嘴巴挣扎,想叫人的,但被拖了进去,那男的把他打晕后,不知道收到了什么短信,突然就走了。
”
“我现在去找警察,麻烦你把他送去医务室,可以吗?”
一套说辞真假参半。
雪郁本来还担心对方不相信,不曾想对方上下打量了下他的手和脚,接受良好地信了,转身进去抗起晕倒的舍友。
雪郁:“……”
水房门口还有警察逗留,雪郁脸白手抖地走了两步,楼梯口蓦地上来一个高大男生,眉眼像是翻滚着一盘墨,喉头压抑着滑动,走路迈幅很大。
那干架一样的气势,吓得雪郁赶紧贴住了墙,可路窦还是看见了他,直直朝他走过来,生得有劲宽大的手扣住他的手腕,皱着眉问:“去过水房了?”
“……嗯。
”雪郁把自己的掌心掐出白印,一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