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把他泡到手。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逮到了一个机会,娄青丞家里出事了。
当天晚上,裴雪郁就抱着一箱银子上门送温暖,笑得不怀好意,告诉娄青丞,和他在一起这箱银子就归你,娄青丞那晚脸很黑,却不得不咬着牙答应。
若裴雪郁能安分守己,娄青丞也不至于那么气。
可偏偏裴雪郁就是个坏蛋,得到手便腻了,背着娄青丞偷腥,和虎背熊腰的壮汉亲密完,又和娉婷万种的美人度蜜月,那段时间,尽是被伤过的人找上门来告状。
娄青丞数的到的绿帽就有三四个,背地里都不敢想还有几个。
正要去找裴雪郁掰扯清楚,这坏蛋就跑了。
不久娄青丞便成了这段风流烂账里的可怜人,说他被骗了感情,被戴了十几顶绿帽,最后连寻仇都找不到人,当时娄青丞就决定,裴雪郁要再敢出现在他面前,一定会被他掐死。
……
雪郁吓都吓死了。
他借口回到寝殿,磨蹭好半天,才重新回到马厩。
“拿完了?”云康坐在马背上,见他回来微俯下腰身,低声问道:“落了什么东西,去这么久。
”
居高的男人穿一身轻松劲装,衣袂处绣了两条宽纹,着黑缎鞋履,长年累月的练武使然,腰带覆着的肌肉结实流畅,蕴满了力量感,□□接连的两条腿也强毅十足。
雪郁吞了口口水,把头偏正,忽视另一匹马上直勾勾看着他的娄青丞,回道:“落了一点小东西,想了想不带也没事。
”
还有半盏茶就到辰时了,云康没细问,自然而然抚住雪郁的腰:“先上来吧。
”
男人臂力惊人的强悍,雪郁一点辅力都没用,耳边滑过两道呼啸的风,眨眼就坐到了云康的前面。
马背扣了布料柔软的坐垫,这匹马也被养得膘肥体壮,可耐不过雪郁太娇,他一坐上去就蹙了下眉,前蹭蹭后挪挪,想找个不那么磨腿的姿势。
“别乱动,”云康从后方扣住他,声音低哑地开口,“去围场的路不平整,坐好点,别挪太上面。
”
雪郁舔了口唇瓣,回应的前一刻,莫名想起娄青丞的话。
“等会他会让你坐在前面,他会警告你坐好,因为路上会很颠簸。
”
指腹在鬃毛上摩挲了两下,想东想西的小鲛人小脸唰白,心不在焉地回:“……知道了。
”
想什么呢?
别人瞎说的几句,他在这里脑补不停。
思想怎么如此肮脏。
雪郁唾弃自己半秒,安分地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