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男人反应平淡,“那你洗。
”
雪郁:“……”
炸起的毛立刻落下,雪郁抿唇,驴唇不对马嘴地说:“这件衣服是干净的吧?”
云康垂眼,从奴才那捎来的衣裳就是布料粗了点,没有污渍,但他没回雪郁,颇有紧逼架势的,开口问道:“还洗不洗?”
像被堵在洞口无处可逃的猫咪,雪郁想回避,却又几次三番被逼得正视男人真正关心的问题,男人只关心他洗不洗澡。
他皱着眉头,嗫嚅着,声音听起来绝好欺负:“不洗,换完衣服就回去……”
不是雪郁矫情,不肯在外人面前脱衣服洗澡。
他还在现实世界的时候,每次一上体育课,他身边总跟着个人偷看他换衣服,目光狭昵流连,久而久之,他就不习惯在有注视的情况下袒露身体了。
叫云康进来也是想让他拿着衣服,洗澡的时候肯定要叫他出去的。
外面粗鲁的话一句接一句,雪郁其实换衣服都不太想,正犹豫要不要就这样出去,眼前长着一身扎实肌肉的男人忽而笑了声。
不清不楚的一声笑,让雪郁倏地仰起那张被热了一番的小脸,湿红的唇肉正对男人,抿了抿,不满道:“你笑什么?”
“我不洗你就笑?”
“算了,我就在这里洗澡。
”
带了赌气成分,雪郁抬手就去解衣襟,衣衫滑过肩头,露出娇嫩不堪的一片粉,和正常男人都不一样,骨架很小。
说要把小姑娘抱起来的奴才是个又糙又壮的黑皮,手臂有雪郁两个粗,真想对他做什么,把他摁在木板上磨出水,恐怕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衣衫在蛮力下越扯越乱,雪郁那身肉,混堂里的人有几个算几个,加起来都没他白。
真要去池边洗澡,那就是一个娇皮嫩肉的雪人混在一众粗糙大汉中的怪异画面。
云康眼皮一跳,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