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盗铃地当没听到,小反驳:“不是,我是梦到蛇把我吞了,了很多个蛋。
而且殿里的窗户晚上老是晃,就有点怕。
”
说完,再次问:“我昨晚,是不是把你踢下床了?”
云康脸『色』这么臭,除了这个想不到别的。
平时睡觉真的不随动,喝了酒之后才会有点不受控。
男人沉默了一瞬,慢慢扫了眼雪郁的脚踝,那条腿很细,包着纤长的骨骼,适合被人拿着把玩,却没有把踢下去的可能,但没否认:“是,你打算怎么办?”
雪郁缩腿,暗道了喝酒误事,皱着脸蛋思考了会,带着试探地提议道:“不,你也踢回来。
”
云康根本没有虐待鲛人的癖好,再次沉默了会,丢下一句:“睡着吧。
”
雪郁还在恍然间,男人已经阖上门往朝堂走去。
今日的早朝一如既往地可以用一个词概括,鸡同鸭讲,不过众人早已习惯了这种模式,各讲各的,皇上听不听、采不采纳不是『操』心的事。
大致听了下兵力分布和军饷分配的讨论,云康拂了拂袖,宣布退朝,大臣纷纷告退,独留一个周尚,往下走,周尚迎了上来,担忧道:“陛下今日似乎精神不济。
”
或许是因为上次云康心平气和求关于鲛人的事,给周尚留了一种云康很好说话的错觉,一有机会,和云康口若悬河说个不停。
云康目不斜视道:“嗯,没睡好。
”
周尚一愣,没听皇上因睡眠心烦过,左思右想,得出结论:“陛下是在忧虑卓厥一事,方才夜不能寐?”
云康眉峰轻提,脑中瞬间想起在腹上徘徊的软手,后脑微麻,语带微妙地说:“被野猫闹腾的。
”
这点微妙连自己都不能一五一十说明,周尚一介老实巴交的儒将,自然感觉不到,只当宫里真出了野猫,夜里叫唤扰了圣上。
周尚抚须,建议道:“陛下龙体为重,这猫抓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