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变化,先是他的嘴巴很痛,再是他好像能慢慢控制自腿的形态了。
“醒了?”云康瞥过来,唇『色』已经淡了,他衣襟整理过,似乎是要出去,“『药』刚热过,喝了再回。
”
雪郁困倦地点了点头,把被子拿开,下地穿了鞋,慢腾腾走过来端起『药』喝,云康过会还要去见个大臣,他喝完也没久待,回了自殿里。
……
京城外。
一队秘密出宫的马,出现在了岚水山附近的海域。
辛国虽摊上了个昏庸君主,国库却很丰裕,从不缩衣减食,连船只都的好的材料,任海面翻起多大的浪『潮』,船只都是稳稳的。
此刻船头,一个白发须须的老正扶着船边眺望远处,他面容苍老,周皮肤失去了弹,变得干瘪发皱,目光也变得很浑浊了,但在某些时候,又仿佛能看到锐利的锋芒。
好像老了,又好像没老到那种程度。
若是宫里随便来个,都能认出他是谁。
为辛国效劳多年的钦天监。
赵褚锡。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个年轻,他赵褚锡递过一些干粮,忍不住问:“师父,陛下前说了,辛国只要一个鲛便够,我为何还要来这里?”
赵褚锡接了干粮,摩挲了两下没吃,而是看了自的徒弟:“我来不是为了捕鲛。
”
徒弟一头雾水道:“如果不是要找新的鲛,那更没有理由来了。
”
他嘀咕了两声,没过要从赵褚锡那里听到什么答案,他从来看不懂自的师父,师父有什么法,也不会和他说。
但赵褚锡今天却破天荒和他多说了句:“我和你说过,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辛,此行也不例外。
陛下身边的鲛辛国存在隐患,我来便要看看这个隐患是否属实。
”
徒弟瞪大睛,起了什么:“师父,陛下和您说的那个梦,就是隐患?”
那日赵褚锡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