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似乎也知道他在忙,没敢声张,忍着不适慢慢等,不过会时不时探脑袋,看看说完了没有。
“陛?陛您在听吗?”
云康回过神,扫了堂眼,让他们继续。
待探讨声重新响起,他又望向门口,那个脑袋恰好也探了,回红得更可怜了,眼睛雾雾的,都快站不稳,需要全身重量倚在门边才行。
喉咙轻滚了,男人收回目光。
宣布早朝结束之时,云康叫住了周尚书,此人学富五车,膝曾连三元,全家都爱研读奇闻异事,在政事上多半持立态度。
周尚书行了君臣之礼,毕恭毕敬道:“陛有何事?”
云康望了眼在门口等到快软化的雪郁,直入主题地问:“你对鲛人可有了解?”
周尚书愣,似乎没到会问个,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转而他到前阵从山洞里抓回的那个鲛人,福至心灵:“臣不算知根知底,但从吾儿那里听过许多关于鲛人的传闻,陛可是知道些?”
云康嗯了声:“你知道的都说给朕听。
”
周尚书抚须思量片刻,娓娓说道:“鲛人族生『性』多疑、排外,他们几乎仇视除了本族的任何物种,绝不会和外族和平相处,除此之外,他们天生娇贵,对水质要求极高,坏的水质会损害他们的健康。
”
“鲛人族爱食肉,经常捕海里的鱼吃,有时候也会为了改变口味,上岸抓些鲜食,说见过鲛人的,估计就是碰上寻食的了。
”
“为什么鲛人现得少,很原是由于他们会幻化腿,混在人堆里真假难辨,只有未成年、或刚成年不久的年轻鲛人,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
”
“除去些常听的'泣泪成珠'的传闻,臣还听过则不知真伪的,据说鲛人族在十月份前后.欲会非常亢,他们族内男女比例不均衡,通常是身份较高的首先获得配偶权……”
云康眼皮跳了,打断道:“你前两句说了什么?”
周尚书说到兴头上突然被打断,了好会才起:“鲛人族在十月份前后.欲会非常亢。
”
换个说法就是。
十月是鲛人族的发.期。
……
雪郁在瘫软前被男人及时捞起,抱到了最近的御书房里。
他脑昏昏的,仿佛被人抽了魂二魄,搭在男人臂膀上的手被热浪折磨软了,『摸』上去像是细滑的、入口即化的豆腐。
云康抱紧怀里软得什么都干不了、只会哆哆嗦嗦的雪郁,门关上,坐到椅边,给他斟上茶水,低声道:“先喝口水。
”
雪郁不肯喝,偏头去躲:“不喝。
”